中国教育网络联盟大会
暨“2011教育网络媒体责任与使命”论坛摘编
编者按：为了全面推进教育规划纲要的贯彻落实，营造健康向上的网络环境，加强网络舆论引导，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由中国教育新闻网、上海教育新闻网、江苏教育新闻网、中国教育学会网、中国留学网、北京大学网、清华大学网、中国人民大学附中网等20余家教育网站共同发起的中国教育网络联盟大会暨“2011教育网络媒体责任与使命”论坛7月9日在京宣布成立。以下为本网摘编的嘉宾发言。
中国邮电大学互联网治理与法律研究中心主任李欲晓
李欲晓：建设一个可信的教育网络联盟
尹韵公所长的话题高度非常高，从站在人类发展史上探讨开始，到落脚在教育媒体上，之间他的很多观点我都非常赞同。虽然做互联网治理研究的方方面面，实际上很多东西也涉及到信息的传播和信息对行为的改变，这些东西可能有一些是共性的，将来我们也可以进一步进行探讨。首先对我们成立教育网络联盟表示祝贺，因为这个事情，年初时我们出了一点小的主意，提了一些小的建议。中国教育新闻网确实是效率高，而且能力极大，能够邀请到各个方面从事高等教育的网络媒体和这方面的专业机构共同参与、探讨建设一个可信的网络联盟。我认为教育网络联盟首先应是一个可信的网络联盟。从现在的网络信息、网上行为看到的大多是不可信的，所以我希望教育网络联盟特点的体现、内容的呈现方式应能给公众一种可信度，应能把这样的概念表达出来。
今天想介绍的，以前翟总也讲过。起初要我讲互联网治理方面的问题，但我想从另外一个角度谈一下。美国刚刚发布一个网络空间战略部署，包括奥巴马在内，他们共同制订了网络空间未来的战略目标。和尹韵公所长讲的相同的是我们国家对于网络的看法、发展的战略跟美国还有很大差距。他们考虑到了未来网络所带来的、所承载的，在军事、执法等七个涉及到各个方面的内容上，提出了自己的原则和战略。其中重点包括建立国际标准，促进网络合作的安全可靠性，网络执法的合作，打击网络犯罪，面对网络攻击行为可以采用传统手段解决的方式。这意味着网络安全已经成为美国安全的核心组合部分，但在我们的传统意义上，我们始终把网络空间和现实社会分离了出来的，但现在它要完全结合在一起，这就是我们目前要考虑的事情。
此外在网络自由方面明确提出来要建立支持信息的自由流动、保证信息的基本自由、保证建设可靠的网络安全平台。这些内容实际上体现的比较多的是把美国对于互联网发展的理念充分展示出来。但作为一种从国家政策的角度推动形成的国际准则，和美国在传统的互联网各方面的做法是不同的。一直以来从对美国互联网政策的研究来讲，它一开始是个自由的空间，到后来是没有法的空间，再后来要进行自律，但现在来讲它已经不是这个程度了。需要政府出面提出政策来做这件事情，实际上是把它的政治经济军事国家安全等各方面进行了整合。它在网络方面的集中实际上体现了三个方面的问题：一个是网络安全保护能力达到新的水平。如果没有达到这个水平不会提出这个战略的。第二个是有系统化的学说支撑战略化构想。第三个是国家体制结构已经适应了网络作为基础设施发展的支撑。这方面已经是准备就绪的状态，拿出这样的战略实际上要求全世界接受，所以提出北约盟国应接受他的原则或者规则，同时也不点名的批评了中国，认为地球另一端的国家限制了网络信息的自由流动、中国在知识产权保护方面存在问题。虽然没有点名，但是很明显。同时对别的国家进行了威胁。如果不同意这些规则，就会采取行动。实际上这个和网络的各种各样战略理念是不同的，如果不顺从它的这个战略就会受到排斥挤压，但一顺从的话网络就会被带领到帝国的形态。而他可以完全掌控全球网络的形态，从未来发展来讲，这是一种合理的结果？还是大家所期望的？目前还看不清楚。同时我们可以看到什么呢？就是刚才说的，它的整个的布局是完整的，是由多年的积累形成的。大家肯定还记得克林顿的副总统在93年提出来的国家信息基础设施，专门的国家信息保护部门和保护政策。克林顿在位期间这个事情已经开始做了，在布什总统期间组成了国土安全部，同时对美国网络空间的安全提出了专门的学说。在奥巴马政府期间形成了面向国际的战略部署，这是在布什当权期完成了准备工作后，在奥巴马时期开始走向国际的。所以美国互联网贡献不仅仅是为全世界提供了互联网，而且是提供了互联网将来的规则。这对所有的网民而言应该怎样对待？各个国家应该怎么面对？
我在这里讲几个方面，一个是对它的政策本身的评价，它加强了全球范围网络管理；第二是它在整个战略里非常强势的体现了美国控制互联网的信心；第三个是它这个战略里没有任何一点强调其他国家的利益，这也就意味这个战略完全是站在美国文化、美国国家安全的利益上建立的。每个国家是否应当站在自己的角度制订自己的东西，尽管这里面很多理念走在人类前沿，它对人类的贡献包括网络的贡献是非常巨大的，但是我们今天面对的是网络空间和现实空间联结在一块的网络社会新形态，网络空间不能比现实空间有更大的优先权。
网络的创新按照美国现有的框架是不能改变的，并且很明确的提出来不要试图改变现有的网络机构，比如现在是物联网，当有更新的网络时，他会反对你去实现这样的网络架构，这种情况下应该考虑的更多的是中国应该做的事情。我们是全球最大的网络国家，有最大的网民数，最大的基础设施，最大的网民市场，也有最多的给互联网发展提供资金的平台，这是说的好听的方面。不好听的方面，我们原创性的东西来自于国外，那么我们实际上是大的实验场。我们已经为全中国建立了非常好的网络基础架构，但是面向未来的发展是否长期具备自主发展空间？全中国将近5个亿的网民，手机上网的话12亿都可以算上，这样一个全民网络化社会，怎样给每一个公民提供合理的可信的网络？这些东西不是控制在别人手里，随时让别人跟你讲你要干什么的事情，这些是需要我们认识考虑的。所以我想这里头有这么几点也是要向大家讨教的：一个是我们的规模居世界之首，各个方面的应用、渗透是全面的；第二个，创新和体验乐此不疲。实际上在这个里头我们已经习惯于体验，但是没有浮出水面来看看信息海洋；再一个网络和现实融为一体。网络社会化和全民应用的形态已经形成，我们怎么考虑今后的发展？现在是怎样一种网络社会？可能这个有很多专家在研究和论证，但是起码我们从现在的应用状态来讲确实存在这个问题，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当生产力前进的时候生产关系已经不适应了，那么就需要进行调整，这也是刚才尹老师讲的，现在不管形态、行为方式、社会结果，方方面面都需要调整，是不可避免的过程。
还有一个，由于我们现在的宽带、移动、个人通信、多媒体等各种各样通信手段产生，这也反过来使得通讯工具的重要性大大下降。不是有台电脑才能上网，拿个手机也可以上网，微博等各种方式都可以传递信息、可以上网。这就使得人和人之间的交流，不局限在某一种工具上，工具之间的独立性就会增强。当人和人更多的进行电子信息的交流时，开会就成为一种社交活动的形式，很多问题就已经在会议之前成熟了。
再有一个方面，我也同意“网络素质教育没有成为关注重点”这一观点。始终不重视这点，这是非常严峻的事情。我们国家来讲，实际上从网络安全到网络应用各个方面都存在很多问题，包括垃圾信息、黑客攻击、网络欺诈等等，对于个人隐私的侵犯，包括网络行为混杂混乱的状态非常严重。这种情况下我们要考虑怎么样解决这些问题。首先谈问题，我们确实是没有整体的战略和步伐。加之监管的机构和体制效率低下，没有配套的法律法规，使得整个治理长效机制根本没有形成。这种情况下涉及的问题是多个层面的，比如各种主体在网络社会里自身的权益和保障。这个过程当中，我们现有的网络治理方面的研究还是比较局限于只是想把传统的治理方式和法律法规移植到网络上来。像刚才讲到的信息革命，实际上带来的只是一种深层次的资源变化，原有的法律法规管理形势是在有限资源的情况下进行配置，而网络环境下是应当有新的形态规律，那么这就全部改变了。这种环境下很多东西没法移植，需要创新、需要系统化研究，所以我想这里面会涉及到很多方面，比如网络技术方面、社会的基本规则方面、网络的创新应用方面、网络方面的专业人才的培养方面，还有我们的公众素质的培育方面，这些都是需要进行认真研究的。所以前一阶段做这些研究的时，从网络的结构层面、功能层面、内容层面、服务层面，还有网络社会行为和社会交往这些层面，国际合作更多的是全球化的阶段，这“五个层面四种类型”的技术研究，对于我们国家而言，核心技术可以说还没有牢握在手。美国人拿出一个“云计算”你赶紧想想“云计算”怎么办；拿个“物联网”，再想想当我们面向未来的网络基础领域时，能不能形成自己的东西，如果形不成，那将永远是一块肥肉，随时会被人切一刀。
我们的组织和管理监管，现在仍旧需要进行很好的梳理。第三个是法律法规，目前只有“电子签名法”，其他涉及到网络方面的全很零散。除了全国人大的几个规定外，还出现了对其他非常网络层面的说法，这样对于网络社会的形成规范非常不利。第四个是环境建设和自我调节。不可能什么事情都靠法律政策解决，应该注重我们自己对网络应用的能力培养。这方面的研究，我们考虑的比较少，但这里头涉及的比较多，主要、具体的几个方面都会涉及到。另外，我们也在研究网络治理方面的生命周期的问题，包括建立网络社会规则里涉及到的技术、安全、管理、法律和自律能力，这些肯定是属于交叉学科研究的范畴，所以多层面的进行研究，制订国家的战略；强化基础理论的研究，建立交叉学科的研究体系；构件网络基本规则，建立中国的特色网络文化。说到核心互联网是什么？我始终认为就是“文化”。没有别的东西，只是把全球各种文化放在一起，让各种文化去冲突去交流，谁强谁就被看到，谁弱谁就被淹没。像过去千百年中，我们是世界老大，永远是别人说第一个要到中国来看看，而二百年前就不一样了，互联网也是如此。再一个就是面向全社会网络素质的教育。这块涉及到一些具体研究的东西，由于时间关系，我就不详细介绍了。我只从整个的网络的治理角度来讲。其实现在还不能算是初步，应该说是刚刚开始在进行研究。所以借这个场合感谢翟总把一些想法拿出来跟大家探讨，也希望能跟大家一起研究。虽然是刚刚开始，但是社会的素质教育是非常重要的，这也是我们今天在讨论这个设想时，为什么要讲“教育网络联盟”，其实就是要考虑我们怎么样向社会提供一个有价值的东西，是吧。孔子讲“有教无类”，实际上我们现在面对的就是全社会，尽管说是教育网络的联盟，但是不要认为我们的信息只会被中小学生看到，而是全社会都会关注。只要这是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就能形成真实可信的体系架构、形成权威性。另外一个，网络的出现使全社会的终身教育成为可能。它确实是实现了这样的可能性，除了它又有谁还能够提供更有价值的信息！再一个， “中国教育网络联盟”既然挂了“中国”的牌子，那还有美国的、国外的，还要跟各个方面进行交流，取长或者补短，把人家好的东西拿来认真研究，同时也要自信地把自己的这么多网民、这么多内容传播出去。还有一个是素质培养方面，其实从这个角度讲，我还是要强调，我们的联盟一定是可信的。我们虽然一直强调“媒体”这块真实性是首要的，因为现在网络信息太多、信息垃圾量太大，需要大家花太多精力去选可信的。另外一个就是终身教育素质教育。第三，不管是校园文化还是社会文化，网络道德网络文明都应该成为教育网络形成、培育行为规范的一部分。
前一段到哈佛访问的时候，那里的几个教授也在讲他们关注的问题。第一个就是青少年上网问题，包括怎么样看待上网的行为、它的内容、它的这种工具，还有家长的监护责任，社会各个方面的监护机制应该怎么做。对于这些问题，他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反过来我们好像老怕别人说：“你们中国又在管互联网了”，可你该做的事却没做，或者没有认真做好。这方面是有大量可做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关注。
另外素质教育的普及、行为规范等等这些方面，都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所以我想在这方面的话就不多说了，希望我们这个联盟能够成为我们的网络空间——中国网络空间里拥有最高可信度的社群组织。如果教育都不可信的话，未来就是可悲的。我想说的就是这些，谢谢大家。
中国传媒大学教授贾秀清
贾秀清：网络联盟要和社会对接、让社会关注
谈不上做报告，在座都是业内的、教育网盟的专家，还有领导，在这里首先是向大家学习，同时听了两位深度的发言后非常受启发。首先也是特别衷心的祝贺中国教育网络联盟大会的召开和教育联盟的成立，也希望我们这个联盟将来能够在中国教育的事业当中发挥到主渠道的作用。我是中国传媒大学动画与数字艺术学院的老师，接到这个会议通知后特别高兴，并且非常愿意抽时间过来，因为我们的学生，我们的老师跟互联网的联系真的太紧密了。我校动漫与数字学院是国内第一个开办网络媒体艺术高等教育的单位，这个邀请促使我想，我们的校园网、中国的大学网到底在网络时代发挥了什么作用？
今天互联网的发展带来了一个很大的文化转变——去中心化。目前还有过去，可以说高校还是高等教育的中心，但未来，高校校很可能会很不一样，包括中小学，知识传授的形式一定会发生重大的变革。就是现在，课程已经不完全关在校园里了，通过互联网络，学生们会选择听取很多世界一流高校如MIT、哈佛等的公开课。现在的高校有密集的知识性人才、有科技创新的平台和大的图书馆吸引学生，但如果某一天这些同样是互联网上的资源的时候，教育的竞争有可能同时是网络服务的竞争。
因此，立足院校互联网络系统而创立教育互联网联盟，是非常重要的。它不是简单的把各个院校的网络集合在一起，而是我们都有关于未来的责任和使命。像刚才两位教授谈到的，有当下的管理上的任务和责任，同时也有担当未来教育的使命。所以在这个教育去中心化时代，我们的联盟承担的非常关键的一个责任就是如何从目前各院校的自足的网络建设状态——校园活动的反映窗口转变成一个能够引起社会关注的世界。我们要做的是更好的和社会对接，吸引社会的眼光。像我们招收学生时那样，网络联盟应该让社会关注，跳出去看看现在的网络热点，关注这些网络热点应怎么折射在我们校园里、折射在教育网上，应怎样更好的应用起来，才能使承担未来使命的可能性变大。
网络从根本上讲是我们当下文化教育消费的时代标志。机械复制时代到来，在影像艺术出现后，艺术和文化不仅仅是精神的作品，同时也是产品，可以说互联网让我们的文化消费和教育消费登峰造极。像我们非常专业的术语“NGN”，在一般孩子眼里，都会冒出来“NGN”这个词语，像“物联网”这样非常专业名词老百姓也能脱口而出，这都证明互联网已经非常成熟。第二个是产品品质化。互联网刚出现时收费很高，计算机从昂贵到走向便宜，现在很多真正把互联网作为工具来用的人还拥有更高的品质化追求，比如希望拿到高端的产品，它们代表的是当代文化消费的品质。乔布斯在发布他的作品时，就表示出了这不仅仅是一个产品的设计。互联网带动的这种消费，用一种产品的形式集合了文化品质这种追求，同时互联网代表了文化消费非常大的特点，这就是文化的集成化爆发。它不像以前点式的、线式的，从内渗、外渗，再变成爆发式的，而是一夜之间爆满大江南北。如此巨大的感召力，校园里有很多学生都会参与其中。但是我们现在的教育网络，到今天来看还是滞留在2000年前后的互网络发展状态。在这些品质化、日常化的应用方面，并没有起到带动社会的作用。现在我们还不能成为内容的中心，作为知识、技术、人才云集的地方，我们的网络发展其实与社会的距离还是比较大的。
另外我们可以从网络热点看看时代文化的表征。从08年到现在我们还没弄清楚的版权纠纷问题，今天，在我们的网络面对的空间和机遇上，我们数字媒体教育和新媒体教育专业的设置都是全国首创，所以我们有大量的作品产生，而且每年都会有几十部非常优秀的作品崭露头角，我们会在动漫节以及各种节上获得大奖。很多在座的以网络为依托的高校都有这样的资源，但是这样的作品被谁拿走了？很多门户网站、专业网站都会有，包括我们大量学者的论文、很多的专著，都能在网上任意流传，但高校的网上却很难见到。很多考研学生，他们在网上买盗版的东西，有的充满了知识性的错误，但还是会买，因为没有其他的路径获得。大家都知道08年09年是版权纠纷年，搜狐网、激动网，号召网络进行反盗版联盟，共同起诉优酷，优酷又反过来起诉搜狐。我们发现一个问题，他们一个个都是版权受侵害者，也同时在侵害别人。如何更好的保护高校知识产权，并利用好这些产权资源？这个在教育网上并没有很好的体现也不敏感。
另外就是话语权。网络出现了以后带来了很多热点，偷菜，微博，学生宁愿不睡觉去偷菜。这反映出了网络产品消费的新趋势，但我们反应挺迟钝的，还没发觉我们的资源都是从我们的网里逃逸出去进到别的网络里去了。同时话语权还体现在教育话语权方面，教育话语权已经不完全掌握在老师手中了，老师站讲台上课学生坐在下面就发微博了，能把课堂状况直播出去的。网络让话语权下移到老百姓，老百姓会监督腐败，监督社会问题。学生也是一样，他们掌握了教育的话语权，而且维权意识非常强。第三个就是我们的品牌。随着移动终端的出现，出现了包括教育资源等等方面的集成化发展趋势。教育如果仅限于在校园这个局域内，只面对教育界，忘记了集成生存，忘记了这样一个理念的话，可能我们将来要承担中国教育发展这样一个使命会是很困难的。所以我们必须要有集成的意识。由于时间关系，我不展开讲了，希望会后跟各位专家讨论。但从刚才说的各种热点可以看出来网络媒体给教育带来了发展倾向，也带来了新的发展课题。
首先，集成整合和多元碎片。我们的终端和政策带来了今天的局面“三网合一”，计算机网、电视网、通信网。第一，是用户的集成。以前看电视的人不上网，上网不打电话。现在相互间打通了，所以就带来了我们用户的集成化，带来的内容的生产就集成化了。搞电影的人，从2010年6月6日出台“三网合一”的第五稿出台以后，信产部和广电总局关于内容营销权的纷争暂时告一段落。但里面有个信息，广电网可以完全介入到互联网，开拓电信增值服务。比如有线电视台完全可以利用数字网络的环境从广播到点播开展多种业务。所以说这些生产商、生产企业在内容上有最大的集成化，并且同时带动了电器的集成化。电视具有电脑的功能，电脑具有电视的功能，手机能打电话能看视频能上网能拍摄能发布，这所有的功能都集成在了一起。但是就在一切都开始走向集成的时候，互联网的这种集成又把文化的空间碎片化了。因为产品很多，用户的分割很多，不仅要要忙着上微博、写博客、发帖子还要浏览网页等等，这么多的内容下学生和老师都忙极了，生命时钟就变成了一个微博到另外一个微博的间隙。在这个间隙化里面怎么生存，于是就带来了生存碎片化，然后带来了我们思维的碎片化。高科技使我们思维能力降低了，霍克海默说高科技让我们变成单向思维，只追求快捷、简化，对深度的有内涵的东西不用花脑筋。就像耐斯比特写的“高科技高思维”一书，认为在低科技时期、也就是在我们钻隧取火的时代，要把很多问题搞清楚，必须调动极高的脑力活动，是低科技高思维。而现在是高科技低思维，高科技给了更多的可能性，知识的获取、答案的得出会很容易，所以我们的思维越来越低弱。怎么引导学生进而辐射到全社会，起到在高科技时代发展人类思维的作用，这应该是我们这个联盟具有的理性。
同时整合过程中这个碎片化也体现了文化的应用和各个方面。像“微博”，它从“推客网”推出以后，所有的网站都陆续推出微博，这都是在重复，于是导致了低级规模化。它给我们今天带来了挑战，这种挑战是对我们新的联盟进行新定位的重要机会。刚才尹院长也说到了技术创新的问题。曾经做学术访问时，到过美国硅谷的微软研究院，发现微软赢得利润的方法并不是满足市场，而是创新。实际上这一年来，苹果公司的盈利也证明了这一点。它的技术和设计创新，培养了一大堆的“果粉”，比如“iphon4”。的一机难求、ipad的快速更新换代，盈利只是用市场的眼光看他，而在市场的后面、助推力是技术的创新。今天谈到文化产业，其实文化产业的中心就是教育。我们培养出来的知识成果和人才，都是文化产业最主要的内容。美国叫“版权业”，英国叫“内容产业”，我们叫“文化产业”。“文化产业”，不同于其他的产业，根本点是“精神产品”，是“心灵的产品化表达”，我们应该通过消费的渠道让它最大化。到了今天，实际上像《功夫熊猫》或是《阿凡达》，作为一个创意产品，到了中国以后它不仅把人民币变成美元拿走了，而且实际上更是一种占领，在消费的观念上把美国的价值观都移植了过来。说到今天，我们的技术创新、文化产业找不到新的契合点，那么我们高校网络其实是非常惭愧的！国内所有的网络全部是“西风压倒东风，东风跟着西风走”。不管是“微博”、“一体机”还是“种菜”都是从国外“借”来的，没有一个是中国原创的，甚至可以说是零。这个地方就像是一个市场，想要过来抢它，但我们没有技术创新这个核。我们教育联盟居于这样的高端，应该敢于标异领新，领军、发起有特色、有原创核的应用，将教育与文化产业结合起来，成为网络文化健康发展的支点。
另外，现在网络很多，我们教育联盟还是必须要找到自己的特色、以及与整个社会的对接点。所有的应用推广都跟它自己的网络特色理念有密切关联，谁有特色谁就领导市场风向，谁失去特色谁就被市场所抛弃。不管创新也罢整合也罢，最后还是要有我们的特色。今天高校联盟成立只是一个开端，其后还有很长的路。我们要开会、讨论、要提出自己的技术，让小、中、初、高、大学都联合起来，让每家的孩子都能受到同样品质的教育。如果学生使我们网络的主要用户，那么以学生为中心的家庭单位会让我们教育网络拥有最庞大的用户，我们应该时刻想到这一点。只有有了用户，在教育去中心化，学校的围墙被打开以后，我们的社会才能够还有一个地方来承担教育的使命和责任、发挥出文化教育的强大功能。谢谢各位专家。
